● 1958年4月30日,刊发郭沫若的诗《人民英雄碑》,其中写道:天安门广场,波澜壮阔的海洋,/人民英雄纪念碑屹立在中央——/庄严、朴素、纯洁、坚忍、稳重、大方,/像崇高的灯塔在放射着光芒。/请看,一百多年来的英雄形象,/牺牲生命,争取民族独立解放;/前仆后继,左提右挈,西杀东挡,/巨人们在投掷山岳,卷起洪浪。
● 1959年1月25日,刊发郭沫若的文章《谈蔡文姬的〈胡笳十八拍〉》,文章写道,在中国文学史上有一件令人不平的事,是蔡文姬的《胡笳十八拍》所受到的遭遇。这实在是一首自屈原的《离骚》以来最值得欣赏的长篇抒情诗。杜甫的《寓同谷县作歌七首》和它的体裁相近,但比较起来,无论在量上或质上都有小巫见大巫的感觉。
● 1959年3月24日,刊发郭沫若的文章《替曹操翻案》,文章写道,我们评价一位历史人物,应该从全面来看问题,应该从他的大节上来权其轻重,特别要看他对于当时的人民有无贡献,对于我们整个民族的发展、文化的发展有无贡献。公平地说,曹操对于当时的人民是有贡献的,不仅有而且大;对于民族的发展和文化的发展是有贡献的,不仅有而且大……然而诸葛亮却被后人神化,而曹操被后人魔鬼化了。这是不公平的。
● 1965年8月24日,刊发郭沫若的文章《〈兰亭序〉与老庄思想》,其中写道:《兰亭序》作于羲之四十七岁时,离他辞郡誓墓只相隔两年。如果说他当时还有用世之念,那是说得过去的。但自“夫人之相与”以下一大段感慨文字,只因“死生亦大矣”,“修短随化,终期于尽”而“悲乎”“痛哉”起来。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,都不是王羲之的文字是断然可以肯定的。
● 1978年6月15日,刊发郭沫若逝世消息:郭沫若同志因病长期医治无效,于1978年6月12日在北京逝世,终年八十六岁。
● 1982年11月15日刊发消息《〈郭沫若全集〉从十六日起陆续与读者见面》,其中写道,《郭沫若全集》第一批七卷已经出版。11月14日,新书由北京发往天津和上海,将从十六日起陆续与全国各地的读者见面。
● 1992年11月10日,刊发陈乃昌的文章《相见五十七年前——纪念郭沫若诞辰100周年》,其中写道,当时在东京的几位志同道合的青年朋友任白戈、林林、张载霍和我,在上海还有热心的同行,打算创办一个不定期的综合性的哲学、政治、经济理论刊物,阐扬马克思学说,特意登门聆听沫若先生的意见,并敬请定名。他听了很高兴,说:“在东京还没有这样的理论性刊物,这很需要。建议刊名就叫《文物》吧!”
● 2006年7月29日,刊发李朝鲜、李建华的文章《巨海纳百川 麟阁多才贤——郭沫若在四川大学的求学生涯》,其中写道,中学毕业后,他考进了“声教溢四海”的成都高等学堂理科。然而,“应该注重的数学有点畏难,心想轻视的文学却爱来引诱。”当他读了美国诗人朗费罗的《箭与歌》,便感觉着有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,好像“悟到了诗歌的真实的精神”,从而孕育了“诗的觉醒”。
● 2015年9月3日,刊发任鸣的文章《郭沫若:以话剧之美展救国之情》,其中写道,1942年4月,《屈原》由中华剧艺社在重庆国泰大剧院公演。当时正值抗日战争的僵持阶段,蒋介石集团消极抗日,大肆屠杀爱国抗战的军民,掀起反共高潮。郭沫若面对这样的政治现实,义愤填膺。当时,郭沫若曾直言:“全中国进步人民都感受着愤怒,因而我把这时代的愤怒复活到屈原的时代里去了。换句话说,我是借了屈原的时代来象征我们当时的时代。”
《光明日报》( 2022年11月16日 14版)